么也跳不出他的手心了。” 尚兴言笑道:“我在地府这么多年,抱怨过,颓废过,也挣扎过,努力过。” “可我最后也认清了自己。” “我只是一个能做事的人。抛开做事之外,我连自己的前途都想不明白,就别说做人,做局了。” “我也想通过,要是我能遇上一个可怜下属的主子,就算是我的幸运,跟着他混下去,至少不会落得那两世的结局。” “要是,我遇不上这样的人,那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