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她则是在一旁的椅子上。 分明是她高了他一头,可惜对方非但没有半分被压制的模样,那神情里也尽是平淡。 就像是,没有什么可以被惹怒一般。 赵凰歌在心里道了一声无趣,便听得萧景辰唇边带笑,反问道:“贫僧以为,公主已然忘了此事呢。” 后面的话,他没说出来,可赵凰歌已然懂了。 这人,是在骂她言而无信,前脚合作,后脚算计人呢! 赵凰歌嗤了一声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