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意。 一双眸子内似乎藏了惊涛骇浪,也让萧景辰的声音一顿。 可下一刻,赵凰歌便已经面色如常:“有劳国师。” 她进了殿内,将经书供奉在先贤牌位之前,又上了香,自始至终都仪态端庄。 就好像,方才那一幕,不过是萧景辰的错觉。 可他却知道。 他没有看错。 赵凰歌将经书供奉好之后,难得的神情温和:“国师,本宫便先走了。” 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