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再次行礼,道:“属下告退。” 男人来去如风,不多时便消失在这夜色里,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。 萧景辰却依旧站在窗前,只是那眉眼里却较这夜色更深沉了几分。 从那夜刺客前来杀自己不成,又丢下一枚乌油弹开始,他便入了局。 及至第二夜,他昏迷不醒,乌油弹又进了皇帝的手,他就彻底的失了先机。 原本他想着,若是那刺客只是寻常人,兴许自己还可以作壁上观,冷眼瞧着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