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这才急匆匆带人前来,如今见萧景辰尚且完好的站在这里,一颗心非但没有落下来,反而高高的悬了起来。 血腥气随风送来,习武之人嗅觉灵敏,岳州心知肚明,国师……怕是受了伤。 可下一瞬,却听得萧景辰道:“无碍。” 他掌心微蜷,脚下有坚硬的触感,让他的眉心都微微蹙着,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漠。 房中昏暗,守卫们却是手持气死风灯,与那残月清辉一同照进,倒将这满室狼藉映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