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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，走出了没有几步，顾九清便停了下来。

她叹了口气，最终还是转过了头去。

没办法，实在是狠不下心去。

“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。”顾九清无奈的叹了口气，转身便来到了苍离渊的身边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看到苍离渊这般伤重的模样，她心中竟然有些心疼，甚至还有些愤怒。

大概是出于医者的本能，她痛恨那些不在惜自己身体的人。
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