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了一整晚的狂欢即是欢乐的,也是悲痛的。有庆幸自己还活着而喝的酩酊大醉的人,也有人因为亲人,战友离去而喝的烂醉如泥,也有不知为何,也喝的不醒人事之人。而我们的叶天就是最后一种。 ”这是哪?” 第二天,叶天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,从床上爬了起来,跌跌撞撞来到院子中,一盆冷水浇头,可算是清醒了几分。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