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额头又开始冒虚汗了,双脚似乎也不听使唤似的总想坐下,陆佐神色痛苦,轻轻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季儿,快来帮我扶一下,让我靠这棵树下坐一会儿!” “怎么了?”殷季边急切地问,边扶着师父往大树下靠坐着,“这几日好像总见师父您出神,以前您可不这样的!” “是吗?”陆佐微笑道,“兴许事情想多了吧!” “我看您就是太累了!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,庞大哥那,还是等明日再去不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