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妹妹她还在的!会不会出什么事儿?” 父子二人愁眉相对,隐约都觉察出不对劲,还是安世禄一拍手,大叫不好,“妹妹她性格刚烈,不会是不想去番国,所以寻短见去了吧!” “哎呀!”安远山哀号道,“极有可能啊!今日早朝皇上刚说了不再和党项和亲的!” “什么!”安世禄焦急道,“爹,那怎么办?” 安远山眼珠一转,“走,先去陆先生的府上找找看。”说罢便扭头就往门外一溜小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