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远山面沉似水,似乎回忆起了一段往事,“现在还不好说啊!当年我女儿她母亲生静若的时候难产,所有郎中和官中的太医都说无能为力,我兄长那次毫不犹豫的帮忙顺产,才保住她母女平安。老夫兄长终生未娶,也未有一儿半女,所以对静若,他却视若己出,所以……” “所以安姐姐能把水月先生请来的对吗?”殷季闪烁着明亮的眼睛接话道。 “虽然这么说,但是现在都已经过去整整四个月了,按理说,不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