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清知道,莫白可不是什么可怜的狗狗,而是一条装可怜的狼。 明明知道他是装的,可她的心还是软得不行,但也没有同意他的话,而是学着他的样子,表情一皱,晶莹的液体在眼中酝酿,眼底波光粼粼的望着他,怂了怂鼻子,带着些许哭意的开口:“阿白,可我嘴唇痛。” 沈清这样一说,莫白那里还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夺取,搂着她在床上躺好,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,叹了口气:“是我的不是,今晚不会再做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