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愤不平的捶着床。 原来是这样,他以为是什么呢! 沈徵晒笑,顺势坐在床边抓住沈清捶床的小手,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后便放开替她揉着酸涩不已的腰,从腰到小腿再到腰,揉的力气适中。 见她表情放松后,沈徵才笑道:“自古男子的体质就要比女子的好,我是男子,你是女子,本身就不公平,那里还有什么公平可言的。”。 说到这里,沈徵若有深意的看了沈清敞开的领口一眼,道:“你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