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徵让沈清坐在床上,自己则用手指轻轻的替她揉着微红的脑门,语气心疼地说道。 “嗯。”沈清红着眼睛看向沈徵,有此娇气的应道。 也不知沈徵的背是什么做的,硬得要死,疼得她眼泪直流。 从来没有听到过沈清如此娇声娇气的声音,沈徵听着,只觉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似的,麻麻的,心头更是软得一塌糊涂,手下的动作更加轻了,同时也随便用手法替沈清按摩按摩她的脑袋,缓解她刚刚跨界时产生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