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顾信之面无表情地擦着脸上掺杂了江焕之口水的茶水，黑着脸的他，已经开始在考虑，他还要不要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
反正，好像对自己影响不大。

“傻了？”

江焕之瞧着傻乎乎坐着的江焕之，自己手帕递给他，他也不拿，忍不住好奇。

不就是一口茶水加他的口水么，至于要这样子吗？

顾信之黑了脸，“你才傻，你全家都傻。”

自知理亏的江焕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