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墨染时的性格,本不会对那些爱慕自己的男子有任何怜悯或太多的关注。 色心如何,痴心如何? 对她而言,皆不值一提。 只是夏启东和她认识多年,意气风发的少年之时,又曾得到过大哥的亲口夸赞,还有赵铁樵这些年明里暗里的照拂,于情于理,今日配合着断了他那份不该有的痴念,也算全了赵铁樵一片苦心。 林白药后知后觉的看懂了。 敢情姓夏的把他当情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