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见我对他有迷恋感,问我:“他是谁?” 我没有理母亲,只对着叔叔淡淡的说:“谢谢叔叔。” 因为叔叔的身上透着某种正气浩然的能量,让我可以好好的看他和崇敬他,他巍峨不动,一见就是正人君子。 爸爸,那时候呢我想起了尘封多年的他,并在想起他的那晚上匆忙写了封信——可是那信被“盗走”了,虽然那是这么多年中我写给他的无数封信中的最粗糙的一封信而已。 那天呢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