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什么麻烦也说不定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 慕容晴顿时心里一紧,但此刻王远已经背过了身。 “诸位。” 忽然一道如涓涓泉水般美妙的声音响起。 众人循声望去。 只见那抚琴的女子缓缓站起身子,对着众人微微欠身:“诗会已经开始,诸位可以开始作诗,家父稍后便到。” “家父?” “难道她便是施荻姑娘?” “本来只是听说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