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罚真的很痛苦,阮玉泉不断凄惨地嚎叫,借助叫声发泄疼痛的感觉。 打了一个多小时,阮玉泉昏迷了两次。 「我招。「 在电椅上没坚持到三分钟,阮玉泉终于松了口,愿意招供。 旁边的记录人员立刻拿起笔,楚凌云则走过去,让人把他放下来,顺便喊来医务人员,为他治伤。 「姓名,代号,职务。」 「田川纯郎,上海特高课大尉特工,代号水草,水草小组的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