窣的刺耳声,一大滴一大滴血水从房顶上落下来,血水越流越多,很快成了一幕雨帘。 所有人毛骨悚然,有的人甚至当场便吓晕了过去。 黑衣人徐徐装过身来,人们仍旧看不到他的面貌,浑身上下一团黑。 “想不到,才过几日,我们又见面了”黑衣人的声音徐徐传来,和上次一样,他没有张嘴。 “是呀,你不知道吗?我在这儿等你很久了。”连城璧一脸得意地笑着,黑衣人一听,身体顿了一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