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穿了，而且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

白老爷子顿了顿，“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更聪明。既然世勋没告诉你，那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？”

方子茜道：“圈子就这么大，白家当年的事情，总有人听到过一点风声。不过，我听到的也只是一些零碎的传言，我自己拼凑加上猜测，不能确定真假。不知道老爷子您愿不愿意替我解惑？”

白老爷子眉头一皱，把脸一板，拐杖又朝地上重重一戳，“方子茜，你凭什么觉得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