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。不顾疼痛,文秀才抓着张六郎的胳膊便焦急的问道。 “被带走了。”张六郎的口气很轻松,就像是邻居家的小鸟被抓了一样。 “为什么不救她!”文秀才焦急又气恼。 “为何要救她?这不正是一个摆脱她的好时机吗?”张六郎掰开文秀才的手,将他重又放平,起身去桌前倒了一碗水。 “摆脱?”文秀才疼的龇牙咧嘴。 “对呀!这门亲事弟弟你本身就不愿意嘛!若不是那女子出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