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疼疼疼疼…… 江月绫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醒来后她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地作响。 我昨天……是做什么来着? 对了……我跟苏墨还有夏依梨一起出去吃饭,吃完饭就喝了酒,我点了一杯长岛冰茶,然后我—— 江月绫大概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情况了。 她睁不开沉睡的眼皮,只能用力撑开一条缝;身体动也动不了,有种被鬼压床的迹象。 然而,比鬼压床更可怕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