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哭哭啼啼地站了起来,不断抹着脸上的泪水。 之后便往外走去。 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再也不是之前那麻衣仆女衣物,而是简陋肮脏的衣物。 她干了一天的活,最后一分钱也没有。 王引之多少有些义愤填膺道,“这老板也太不是人了吧,这么小的孩子,竟然如此粗鲁。” 关文星对他翻了一个白眼,“你这公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吗?在大清的哪一户地主老爷不是这般,仆人犯一点错误,就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