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六的狐狸嘴弯起一道弧度，道：“在下活了千年，还从未见过对妖类也分善恶的人类修士。”

“诶……”李飞竖起一根手指，略带得意的道：“你今天就见到了。”

三儿跟小六看着李飞那好像自己对妖类分善恶，有多么了不起的模样，不由大感好笑。

不过话说回来，能对人类和妖类一视同仁，以善恶区分，而非一见到就喊打喊杀，从某种程度来说，也的确十分了不起。

三儿微微偏头，好奇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