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上车离开了。 琴酒此时的确有些火气需要发泄,不管再怎么冷酷,他也是个人,还是个男人,这么狼狈,怎么可能不恼火。 只是那个男人显然不好招惹,送上门来的老鼠,刚好让他泄泄火。 他冷笑着用力捏住受伤扭曲的右臂,已经包扎过的伤口又开始渗血,一滴一滴落在地上。 “我们走。” “是,大哥。” 两分钟后,工藤新一摸到了这里,蹲下身,用手沾了沾地面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