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姓任,单名一个宁字。” 他多少有些拘束,毕竟,从小受到的教育,这些道士啊啥的,那都是搞封建迷信的人,神职人员嘛,敬而远之最好。 付道长微微一笑,开玩笑道:“任居士不必紧张,老道又不是老虎,不会吃了你的。” “不知可否将得到这面铜镜的过程和老道说说?” 不知是付道长身上有着特别的亲和力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任宁渐渐的放松下来。 他将铜镜从桌上推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