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周末的下午,小悠只睡了一小会儿就醒来看剧。而我还在沉沉地做着梦。 似乎听到小悠喊过我一次,可是头重得根本起不来,她带着耳麦,房间内只有两架电风扇的嗡嗡声。 “你快醒来啦!别睡了,跟猪一样!”小悠坐在床上拉着我的手臂。 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睛,含糊地问她,“几点了?” “都要六点了!你快起来啦!”她有点抱怨。 “好好好,我这就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