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上她的时候,她只是看了我一眼,并没有说话。 那冷漠地眼神,似乎在告诉我,我的存在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或者说,只是一丝可有可无的空气。 我逐渐平复我的呼吸、跟着她的步伐,或快或慢或停。落后的一个身位,让我能看着她,让她尽量看不到我。 “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?”她没有回头,说话声音不急不缓、很平和,不带有一丝感情。 我没有回答她,只是让自己离她再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