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暖辞苦着一张脸,身子向后撤,极力抗拒着他手上递过来的药片:“我是部队里特训的警官又怎么样?我难道不是人吗? 我告诉你,陆梓众,从小到大我几乎都没有吃过药。这药也太苦了吧!” 陆梓众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,笑出了声:“可是你现在发烧了,不吃的话,万一烧坏了脑子可怎么办?” 顾暖辞的眼睛一瞪:“你说谁烧坏脑子了?你才烧坏了脑子呢。我虽然不想吃药,但是回去喝点姜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