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,对父母的想念越来越浓,愧疚也越来越深。 其实,经过了近两个月的心理治疗,和药物调理,一个星期前,她已经恢复了所有的记忆。 可是,她却谁也没有说。 因为,在罗寨沟这近两个月时间里,和罗光奇相处的这段日光,竟然是她这辈子感觉最轻松,最惬意的。 村民们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家长里短,但是,心底基本上却还是善良的。 她每天做饭,洗衣,陪女儿读书,然后跟着罗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