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方才置气的人不是她,这会儿倒自己跟着走了进去。 甫一进门,入眼便是简洁的居室。屋内几乎没有多余的饰物器具,只一床一桌一椅,桌上整齐地摆着几卷竹简,一支狼毫尖端微沾徽墨,虚虚投在压着的宣纸上。 萧峥手指一抬,桌面瞬间清扫干净。 他从储物袋中搬出四张木凳,往房中一放,也算是默许了’沐月如’参与此次论谈。 “萧师兄,”斐容率先坐在凳子上,看着他开口道:“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