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秋诗道:“前辈,这天底下自古就没有什么不衰不败的东西,天命如此,您难过也没用啊。” “我知道,可当初陛下嘱托我要等司马家后人前来,亲手将传国玉玺交给他,如今却……” “可这也不是前辈的错啊。” 风子墨突然说道:“黄老前辈,您口中的那位陛下是北晋惠帝司马德睿吗?” “惠帝吗?真是命运弄人啊!否则以陛下的雄才大略,又怎会落得这样一个谥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