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也是好的七七八八,就是那腰间被长相顾刺伤的伤口留下了一道疤,只怕是这辈子都消不掉了。 袁亥北的情况要比吕翊好些,但也只是一点,两人吃力的坐起来。 袁亥北看着胸前被缠的横七竖八的布条,沉声道,“你若是带着吕翊一人,这会说不定都到长鹰勒格了,带着我,连红蚁勒格都未必能走出去。” 宁小川搬来一个枯树桩,坐在两人面前,长叹一声,“三年前,在潞州,为了保护我,一个喜欢喝酒的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