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并不知柳轻心真正身份,但考虑到冬至的“手段”,还是不得不老实了下来,讪笑着后退了一步,放下食盒,开始从里面取出午膳,摆到了桌子上。 “怎没见沐少爷呢,九歌?” 摆好一桌餐食,两人便打算出门,临转身,才有一人突然想起这屋子里,到底是有哪里与寻常不同,忙抬起头,看了一眼空着的床铺,疑惑地跟顾九歌问询道,“三爷不是说,他伤的厉害,得卧床养着么?” 隔三差五过来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