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德平伯李铭唤自己去书房议事,李虎跃的心,不禁有些七上八下。 从昨儿早晨,他的左眼皮就跳个不停点儿,以至于他左思右想之后,遣人推了近两日的所有应酬,捡起去年冬天时候,抄了一半儿的金刚经,提起了笔来。 然而,人走背字的时候,喝口凉水,也能塞了牙缝儿。 就在德平伯李铭,他的父亲,遣人来唤他之前,李虎跃才刚刚因为愣了个神儿,滴了一点墨迹在锦帛上,本正打算使水笔将其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