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伤愈,使不得力,若要出门,就乘轿辇,以防再添新伤,给惊魂未定的那丫头,再增烦恼。” 若是来自于魏国公徐邦瑞的寻常劝诫,徐维康定会对其置若罔闻。 但事关自己的心上人,他又怎会依旧我行我素? “知道了。” 自魏国公徐邦瑞手里接下令牌,揣进衣襟,徐维康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句。 “陛下那里,还盼父亲能尽早说服。” 嘴上说着客套的话,脸上却无半点儿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