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站,都有些不稳了。 他以前,说破了嘴皮,都未能得偿所愿的期盼,在这里,竟只用了一天,就…… 果然,一物降一物。 若当年,他不曾听下人撺掇,毁这丫头与徐维康的姻缘,如今的魏国公府,是不是也不致沦落至此? 彼时,他怎就没想明白,他有那许多嫡子,大可如现在般的,是旁人去与成国公府联姻,根本就没必要,使手段,去逼他最钟爱的儿子就范! 奈何如今,木已成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