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然后,接了立夏递给她的布巾,往酒碗里蘸了一下,给初一擦拭起了伤口和伤口周围的皮肤来。 她动作很快,优雅的,宛若行云流水。 若给不知内情的人,看了她的神态动作,定会觉得,她这是在作画,而非,在手染殷红的,帮人治疗伤患。 初一的手被木椿贯穿,断骨自不可免。 柳轻心趁着他仍受罂粟熏香影响,用银针给他封了穴,以银刀划开周边皮肉,将碎骨渣细心挑出,把余骨拼对妥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