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,拼斗已经结束。 一个穿着月白色袍子的男人,生无可恋的仰面躺在地上,左臂、右腿和左腰位置,衣衫都已被血染透。 他的右手,仍握着一柄断剑,与他三尺之隔的院墙上,钉着那柄断剑的另外半截,刀锋上,沾了血迹。 “你受伤了?” 手里掐着两瓶金疮药,快步走到顾落尘身边,柳轻心面露紧张。 “没有。” 顾落尘一身清爽,连衣服,都未起半根褶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