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翎钧想来,以柳轻心的聪明,怎也不至于让人打个正着,立夏所言,恐是过于紧张,才夸大了程度。 所以,当他跳下马背,掀开马车前的帘门,看到的,是脸颊高高肿起的柳轻心时,整个人,都僵在了原地。 若知她伤的如此厉害,他定早带她回来歇息医治,哪还会耗费那许多时间废话? 权力固然重要,但怎能与他家娘子的安危相比! “伤成这样,怎不使人告诉我!” 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