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从军时,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书写,至今日,也不过堪堪能读懂军情急报。” “钻研律法这等高深存在,实非素力所能及。” 李素一边说着,一边红了眼珠,就仿佛,这些致歉,让他忆起了痛苦的,极不愿提起的过往。 只是,身为男人,身为军人,他不能落泪,才极力强忍。 “素平生所知之法,唯有军法。” “若三殿下以为,素之言行,乃包庇恶徒之举,素,甘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