檐下,不得不低头,现如今,柳轻心就是在这屋檐低的世道里,想不低头,除了被碰的头破血流之外,再无其他可能,所以,她就只有搬自己那莫须有的夫君出来,作为抵挡,“京娘,你先下来,让王大哥把他搬上去!” 车夫扛着受了重伤的男子走向马车,在经过柳轻心身边时,那男子突然睁眼,看向了也在抬头察看他伤势的柳轻心,一个照面儿的工夫,便似心有所悟。 “娘子。” 受重伤的男子,不只是发了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