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，你可真是个人才，一来就把自己逼到绝路。”李凡越想越是吐血。

怎么会有这样的人？

李天命懒得理他。

他这个人，只要定下目标，就不会再去纠结那些细枝末节。

“人已经杀了，痛快了，也成了既定事实，再纠结都是浪费时间。”

“那么，就如荧火所说，虽然不能杀穿朝天榜，但是败穿朝天榜，总能吸引到一两个个性人才看上我吧？”

反正没其他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