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动弹不得。 他将脸凑近了一些,随后说道:“喝了不少酒啊,你还能回去吗?” 我实在软弱无力,遂不再挣扎:“回得去,不劳烦你操心了。” 他又说道:“阿姐说你在此我还不信,看来他对你很是宠爱嘛,连这里都能带你来。” 他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?我连着听总听不明白。 随后他笑了笑,突然将我打横抱起:“我带你去个好地方,帮你醒醒酒。” 更昏了,眼睛一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