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看得我脸皮一阵发烫,遂略微结巴地说道:“很是舒服。” 他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一动也不动。他不动我也不敢动,于是我俩就这样互相瞪着对方,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。 我挪开视线,佯装咳了两声:“你昨晚怎么了?” 寮乘还是没动:“无事,中了点毒,现在已经好了。” 许是他去西北大荒的时候中的毒,也不知他为何竟会中毒,我很好奇能伤他的人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