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头去看林丘时,发现他脸色煞白,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。 “是这只手弄伤了初岁的脖子吗?”寮乘一双眸子宛若装满了冰刀子,是我与他相处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的模样。 林丘的娘张大着嘴,发出极其刺耳的喊叫声,扑过来摸了摸林丘的手臂,随后瞪着寮乘:“你做了什么?你都对我儿子做了什么!” 寮乘面对林丘的娘的质问无动于衷,而是看着林丘,继续说道:“左手碰了她的衣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