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们既不敢狠下心来反了皇帝,又不愿意舍下身段做爪牙帮凶,注定两头不讨好。 那倒还真不如像我一样,避其锋芒,待时而动。 把自己搞得那么纠结,那又是何苦呢?」 李樗抿了一口,解解不断生出的酒瘾,轻叹说道。 李樗的对面,杨妧闲坐绣榻,姿势极其放松,但面上带着几许愁闷,显然也是有些不太放心宫中之事。 「你说,接下来会变成怎么样? 父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