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樗并非而已,当真拿出了一枚令牌,写上手书,明事由。 林雄见状,也只好姑且相信。 “头儿,我们真的要照这个人的去做吗” 走出大门的时候,施百恩声在他旁边嘀咕了一声,“这个人直到现在都还藏头露尾的,身份不明,可不要给他糊弄了。” “无妨,镇抚使大人那边自有判断。” 林雄摆了摆手。 “再了,我们是连闯进里面探查都不怕的赴死之人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