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李樗很想说自己和洪应阳不同,但仔细想一想,自己又不是那种记忆超群,过目不忘之辈,自己也生活在这滚滚红尘之间,无时无刻不受到各种外来之物的影响,如何能够保证自身本质的不变? 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,人就是这样一种可悲的存在。 人的局限性实在太大了。 “人之幼年,几岁之前的记忆全无,绝大多数都要被抛得一干二净。 过往种种,对于人而言,只不过是一种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