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姑娘,这是怎么回事?”李樗不动声色询问道,“之前赏画的时候太过专注,竟然没有注意到其他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” 黄莺道:“注意到也没有用,想要进来这处地方,非得入神不可,没有真正把心神沉浸在之前那几幅画当中是不可能做到的。” “入神?”李樗微怔,突然想起,这和自己用窥真法眼看到的“入戏”二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 这位黄莺姑娘显然是对这里有一定研究的。